只是错过了一个可能【德哈】
突然翻到自己很多年前写的一篇德哈短篇，以现在的目光看来写的真的很幼稚，但是当时爱他们的心却是非常真实的。随便改了改，发上来让大家看看吧！
1.
午后阳光明媚，哈利带着妻子和自己将要到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上学的儿子来到对角街。往往这时候的对角街会格外的热闹，毕竟马上就要到开学的日子了， 要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上学的大部分学生都要在这里买齐他们上学时必备的所有东西。
牵着金妮的手，看着阿不思一脸新奇的东张西望，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第一次来到对角街的模样，笑容里便染上了怀念的颜色。
宠物店里有各色的宠物，阿不思似乎对这些小生灵格外的感兴趣，在这里已经足足挑了大半个钟头还没决定好到底到底要那一只。当年自己可没有像他这样挑选过，海格将海德薇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自己的时候，自己真的开心死了。那可是自己得到的第一份正真的生日礼物，而且海德薇也是哈利最爱的伙伴，只是后来却为了救自己被食死徒杀死了。
虽然那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但是到如今想来却历历在目，仿佛都只是昨天发生的，这些回忆有太多的痛苦，让哈利嘴中泛起了微微的苦涩。可是一抬眼看到金妮和阿不思，淡淡的笑容就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脸上。只是思绪但凡开头就不那么容易停下来，想到食死徒就不由得想起德拉科.马尔福来，说不由得想起来还不如说首当其冲才对，毕竟一起求学那么多年里的死对头，不想起他来反倒有些奇怪了。
“爸爸，爸爸！”阿不思提着一只笼子轻快的来到哈利面前：“我要它！”
哈利把视线移到儿子手中的笼子里，是一只鼬。微微的愣了一下，某个下午的某只因魔法操作上蹿下跳白鼬突兀出现在了脑海，笑容不由得就更加深了，这是记忆里德拉科被整的自己最开心的一次。
“爸爸？”阿不思好奇的看看爸爸，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鼬，的确很可爱的一个小家伙，但是它有什么能让爸爸这么开心的东西呢？
“嗯，只要你喜欢就好。”哈利摸了摸阿不思的头，拉起儿子的手到柜台钱付款。
……
9又4分之3的车站上，哈利碰到了罗恩和赫梅，他们也是来送孩子的。三个人就不由的一起感叹起了时光如梭，只是转眼的时间几个人的孩子都已经到了他们相识的年纪。火车已经绝尘而去，几人相伴而行准备离开车站。哈利恍惚间似乎看到一抹铂金色从人群中闪过，等真的专门寻找时却没了结果。
“哈利？你在找什么吗？”金妮发现自己的丈夫有点心不在焉。
“没什么。”哈利摇摇头，自然的搂住金妮的腰，又加入了罗恩他们的交谈中。真是奇怪，今天怎么总是想起那个人来？
2.
只是哈利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见到了德拉科。
大雨来的太突然，哈利出门时并没有携带雨具，在麻瓜的街道上并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魔法。没有经过太多的思量，哈利推开了临近咖啡店的门。
显然和哈利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咖啡店里一眼望去座位几乎都已经坐满了人，而服务员因为突然涌入了过多的客人而一时忙的不可开交，所以哈利进来时并没有服务员来招待他。
哈利并不建议，一边缓缓往里走一边找寻还能让自己入座的位置。只是大多数的位置都已经有人了，而自己并不习惯于和陌生人共桌，所以一时间道并没有找到合适的位置。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坐在我的对面波特。”
这语调有一丝调侃，竟然让人莫名的有些怀念。哈利顺着声音看过去，靠街的窗子边上坐着一个铂金发的男人，他的神情里还有一丝玩味。
“马尔福。”这还真是一次偶遇，哈利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又将视线在咖啡店里环视了一圈，发现就这片刻时间店里的人又多了些，剩下的座位显得更加宝贵。
而德拉科已经将目光放到了餐桌的咖啡上，右手慢慢的搅动着咖啡，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被他做的很优雅。不愧是贵族嘛！哈利在心里暗暗的嘲讽了一句，却有点无奈的最终坐在了德拉科的对面。
哈利此刻的心情颇有些复杂，他和德拉科.马尔福之间的关系实在有些微妙。两人求学时的关系一度恶化到了极点，尤其是在对方成为食死徒的时候。记忆中的马尔福极度热衷于打自己的小报告，让哈利.波特吃苦头仿佛曾是他最大的人生目标。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家伙，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救过自己一次，甚至还在自己和伏地魔决斗时把魔杖丢给了自己。
可是就算经过了这些事，哈利也不觉得以他们的关系是可以坐在一起喝咖啡的。虽然被所有人当做救世主，可哈利却并不觉得自己有和马尔福一笑泯恩仇的胸怀，他曾经恨这个家伙恨的有杀了他的心。
“波特，我们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德拉科似笑非笑的端起咖啡，看了哈利一眼。
哈利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说：“十八九年了吧！”说来奇怪，自从跟伏地魔决斗那次之后，哈利就再也没有见过德拉科。其实魔法世界并不大，可奇怪的却是他俩这么多年来竟然一次也没有见过。
“已经是那么久远的事了吗？”德拉科将视线投向窗外密密麻麻落下的雨滴上，拿起的咖啡又放回了桌上，却并没有喝过。
“……”哈利觉得很尴尬，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一时糊涂跟这个人同桌了，现在自己该说什么？面对多年未见的朋友，是不是先该问问对方的近况呢？哈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朋友。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看来终于有服务员注意到自己还没有点东西，是个年轻的漂亮女孩。
“拿铁。”哈利随口点了一个，他并不在乎咖啡的品种，反正在他喝来都是差不多的味道。
“好的先生，您稍后！”女服务员礼貌的对哈利点点头，临走时却又偷偷打量了一眼德拉科。
哈利也许是受到了服务员的影响，也看了过去。视线在德拉科的侧脸上勾勒了一遍，发现对方其实已经不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不可一世的狂妄少年，时光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是让他更具魅力的成熟，难怪那个服务员的脸颊微微泛红。
“我昨天在车站上看到我你了。”德拉科毫无征兆的转过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哈利。
两人的视线促不及防的撞到了一起，哈利愣了片刻后慌忙的移开目光，气氛短暂的尴尬，于是哈利决定打破他：“我去送阿不思，我儿子。”
“阿不思，”这几个字在德拉科的口中吐出，有点玩味的意思，顿了一下又说：“我也是送我儿子。”
桌上又陷入了沉默，外面街上下着雨，咖啡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难受。这该死的雨怎么还不停？哈利在心里抱怨着，要是停了我就可以立马离开这里。
“先生，您的拿铁。”服务员把咖啡放在哈利面前，目光却偷偷的打量着哈利对面的德拉科。
哈利摇摇头说“：谢谢。”然后低头专心的搅拌着咖啡，让气氛看起来轻松些。
“最近过的怎么样？”德拉科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却肆无忌惮的看着哈利。
“很好。”哈利简短的回答了对方，又出于礼貌的说“：你呢？”
德拉科稍稍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哈利会问出这个问题，但是很快恢复了从容的表情：“不错，挺幸福的。”
“幸福？”哈利轻轻的重复了这两个字，说完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我原谅自己了。”德拉科翘翘嘴角，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哈利却满脸不解，这和刚才的话题到底有什么关联？简直就是莫明其妙。
显然哈利现在的表情让德拉科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深厚“：是的，虽然当年我做了很多，嗯……”仿佛斟酌了下用词，德拉科接着说：“不该做的事，但是我已经原谅自己了，所以我现在过的很快乐！”
哈利挑挑眉，德拉科.马尔福果然是个马尔福，这么厚颜无耻的家传绝技简直是练到了家，实在是让人敬佩到不行，心里突然就泛起了气来“：混球！”二字就立刻从嘴里吐了出来。
“哈哈，波特，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老样子呢！”德拉科哈哈大笑，刚才的贵族范一下子就败了个干净，简直就又变成了当年那个混蛋。
哈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是这里不是咖啡厅，真心想给这嘴脸一拳头。
德拉科笑够了，抬起右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一看哈利苦大仇深的样子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我的确是个混球呢！不然怎么能把救世主哈利.波特气的直翻白眼呢！”
3.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极致的破坏分子，难得两人能有一次不用剑拔弩张的见面，他却非要把气氛弄的糟透了不可，于是哈利不得不重复了刚才的话“：混球！”
“嗯，我知道，上学的时候你就告诉过我很多遍了。”德拉科却深以为是的点点头说“：毕竟人都是要往前看的嘛！我的过去，并不能决定我将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哈利突然就没了脾气，没好气的笑着说“：所以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了自己？”虽然两人很多年没见面，但是消息却总是能听到那么一丝半点的。传闻中的德拉科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仿佛不是一个人，可哈利却并不完全相信传闻。
“相信我，”德拉科却突然面色严肃的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这个人的确改变了很多，哈利几乎开始觉得传言大概可以相信那么一半了。其实在邓不利多死的那个晚上开始，哈利心里就知道德拉科是个混球，但却不是个坏蛋。记忆总是不受控制的自己翻阅，德拉科在厕所里对着镜子哭的时候，曾经也让哈利困惑过，只是后来事情就突然失控，那次自己是真的差点杀了他。说实话，哈利当时吓坏了。他恨德拉科，恨的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当真正德拉科快要死的时候，自己却变得不知所措，生怕他就那样死了。
“在想什么？”德拉科又恢复了自己优雅的姿态，一边喝了口咖啡一边打量着哈利。
“陈年往事而已！”哈利突然有点感伤“：如果当时你说话不那么傲慢无理的话，我们也许可以成为朋友。”
德拉科却立刻摇摇头说：“我道是很高兴你当时没有握住我的手。”
“怪胎！”哈利这样说的同时，也在掩饰自己的尴尬，我竟然说出了想和他成为朋友的话语，我肯定是疯了，难道是这杯咖啡了被下了什么奇怪的魔药？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反常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德拉科饶有兴趣的看着哈利。
“什么话？”
“但凡得不到的，才让人更加无法自拔。”德拉科说到一半的时候，脸再一次转向了窗子，雨仿佛一时半会停不了，还在没完没了的下。
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太过暧昧，哈利不禁也愣了神，仿佛不太明白德拉科说了什么，又仿佛明白他说了什么。
“你知道我是个混球。”德拉科转过头对着哈利一笑，又低下头双手握着咖啡杯“：所以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很快就会被我厌倦丢弃，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整个学生生涯都交不到一个像样的朋友呢？”
“……”哈利张张嘴，最后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眼前堂堂马尔福家的大少爷突然看起来有些脆弱，但安慰他却从来没有出现在哈利的人生计划里，所以现在说什么看起来都有些苍白。
4.
“不过当时的我可没有现在的想法，”德拉科有些好笑的语气说“：我简直气疯了，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拒绝，我发誓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要让你所有的求学生涯以及整个人生都要痛苦惨淡。”
“啧啧，我简直就是招惹了个混到不能再混的混球！”语气里是愉悦的，哈利试图让气氛活跃起来，因为雨停之前，自己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太尴尬的话总归是不好的。
“你以为呢！”德拉科有点得意“：不同于那些孬种，我可是行动派！”
“……我非常赞同这句话。”哈利慎重的点点头，表示明白。毕竟深受其害的人，的确是最有发言权的。
“哈哈，我还记得你在收到我纸鹤后，那难看的脸色！”仿佛哈利当时的样子，拿来现在都能让德拉科高兴上很久，一副完全没有悔意的样子。
哈利又有一点小生气，但这并不影响谈话的继续：“我却记得你的那些报复，大都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好吗？”
德拉科微笑着摇摇头，一副享乐其中的样子。
哈利却像是抓住了时机说“：第一次你去打小报告，结果最后还不是和我们一起受罚寻夜。”
“那是约会好吗？我提着灯你跟在我身后，还有那只胆小鬼毛毛！”马尔福玩笑道。
“还有还有，你让你爸捐了那么多扫把，结果比赛最后还不是输给了我！”哈利已经记恨那次德拉科强占了训练场的事很久了。
德拉科立刻狡辩“：我只是运气差了点而已。”
“但是你害鹰头马巴克比克要被处刑的事，还不是挨了赫梅结实的一拳。”那次真是痛快，哈利回味似的咂咂嘴。
德拉科这次却没有立刻回嘴，而是沉默了一下说“：我并不想害死它，其实是更想骑他飞，那一定比扫把有趣多了。但是看着你成功，我就不爽。不过那件事真的抱歉！”
“……反正最后我和赫梅救了巴克比克，我怎么能让你得逞呢！”
“不愧是救世主呢！”德拉科调侃了哈利一句。
“不过最不可原谅的是你……”哈利说了一半戛然而止，抬头看了德拉科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件事来。
“不可原谅？”德拉科挑挑眉，貌似对哈利能有事不能原谅自己很自豪。
“对，不可原谅！”哈利郑重的点点头说“：你竟然 帮乌姆里奇 教授……”
“啊，那件事。”德拉科点点头表示自己记得“：你也知道权利对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捣毁你们那个小团队我一直都颇有成就感！”
哈利突然有点牙痒痒，这个人到底是多厚颜无耻才说出这种话来，前言收回。那些流言连两成都不能相信，皱着眉头语气近乎咆哮的说“：我可并不觉得那是你的成就，尤其是对秋用了吐真剂这件事！”
哈利的情绪似乎影响到了德拉科，他双手捏成拳头放在桌上也近乎咆哮的说“：那是因为我嫉妒疯了！”
5.
哈利睁大眼睛，透过镜片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对不起，”德拉科突然慌张起身，将挂在窗边的西装拿在手上说“：我想我该走了。”
哈利却起身抓住德拉科的手问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什么？”德拉科试图从哈利手中挣脱，但是却没有成功，这期间他并没有再看哈利一眼。
“这就是你在伏地魔面前没有指认我的原因吗？”
“……”德拉科沉默了，哈利却依旧紧紧的抓着德拉科的胳膊，这是多年前他没有得到的回答。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个没得到的答案一度让他如鲠在喉，辗转反侧了无数个夜晚。仿佛察觉到了哈利的坚持，德拉科终于开口“：原来我们之间的事，你还记得这么多。”
“说实话，挺难忘的。”哈利松开了德拉科的胳膊，突然醒悟自己为什么非要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呢？就算知道了答案又能怎样？
德拉科终于再一次正视着哈利，片刻后他又将衣服挂回原处，然后坐了下来。哈利却有些尴尬，半响才坐了回去。
看哈利终于重新坐在了对面，德拉科才开口说“：我想是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哈利得到了自己多年来一直疑惑着自己的问题的答案，可这个答案带来的却并不是满足，而是种淡淡的怅然若失。
“要不然我特么的，也不会在大战爆发的时候跑回那该死的霍格沃茨去！ ”德拉科苦笑着说“：什么要回魔杖那都是屁话！”
德拉科用手将额前的头发缕向后方，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神情却又有一份释然“：我只是想再去见你一次而已，因为我知道大战后，不管那方胜利，我们都不可能再见面了。我只是……”
“马尔福……”哈利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他的心情一样混乱。
“我只要你讨厌我就足够了。”德拉科仿佛已经恢复了平常心，用一副平和的口气叙述“：可当我变成食死徒的时候，我接到那个杀死邓不利多的任务的时候，我意识到你对我将是恨的时候，我害怕了。我诅咒你去死，你死了我就没有任何可以害怕的事了。所以那天我对你使用了恶毒的钻心咒，我想你痛苦的去死。但最后倒在地上的人却是我，那个时候我突然想，也许就这样死了也挺好，至少你不会恨我，也许还能给你带去一丝愧疚，毕竟是你亲手杀了我不是吗？可是最后我却活了下来。”德拉科微微歪着脑袋看着哈利说“：那段时间你恨我对吗？”
“……”哈利张了张口，却依旧不知道该说恨还是不恨，仿佛这两个答案都对，又都不对。
德拉科低下头，开始搅拌着那半杯没有喝完的咖啡“：谢谢你握住了我的手。”
6.
哈利知道德拉科说的是什么，在那场大火里伸出手将德拉科拉了出来，是因为他知道这个铂金发的傲慢少爷似乎还有救，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只是哈利并不愿意多想。
“你知道吗？”德拉科突然俏皮的一笑，衬的他苍白的脸色多了些许生气，也让哈利愣了愣神。德拉科却不在意哈利的走神，而是接着说“：你在最正确的时候对我伸出手，时机刚刚好，你的确有救世主的天赋。可我们从火场逃出来的第一时刻，我却又一次逃开了。那是因为我知道了羞愧是什么，我没办法面对你，没办法好好对你道一声谢。我羞愧难当，于是我逃跑了。”
哈利也开始搅拌着他的冷咖啡，消化着从曾经的死对头口中吐出的话的意义，以及理清一些多年来自己一直没有理清的东西。
“当我看到海格抱着你回来到霍格沃茨的大门外时，伏地魔说你已经死了，我们的救世主还没拯救世界就死了，我才真正明白你对我来说是什么。我开始怨恨斯内普为什么不让我那天直接死在那万恶的厕所里，那样我就不用面对你的死亡。”德拉科记得当时的感觉，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心脏像是炸裂开来却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他内心深处并不相信他的救世主，在刚刚拯救完自己的灵魂之后就死了，这样的拯救并不是他所需求的。
“我没死，”哈利执着的搅拌着他的咖啡“：是你的母亲救了我。”
“赞美梅林，”德拉科终于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微笑着说“：你的死而复生简直吓死伏地魔了，哈哈！”
“我相信吓到的不止伏地魔一个，你们这些食死徒还不是跑的比谁都快！”哈利终于抬起头来“：谢谢你丢给我的魔杖。”
“雨停了，。”德拉科突然看着窗外，雨水来的突兀，停的也突兀，阳光透过还未彻底散去的乌云的缝隙，折射而下。
“雨停了。”哈利也看着窗外，重复着德拉科的话，不知为何有些失落“：是时候回家了。”
“对，是时候回家了。”德拉科笑了笑，率先起身拿了自己的外套。
两人从咖啡店的大门出来，马路上湿淋淋的，空气却格外的清新，廉价的阳光很快就撒的遍地都是。他们默契的驻足咖啡店的门外，看着四周却恍若隔世。
“再见波特！”德拉科看着哈利笑了笑，然后迈步离开。
“再见马尔福！”哈利站在咖啡店前目视着德拉科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抬头看着阳光微笑，我们只是错过了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