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写不出贺文,就讲几个真实发生的鬼故事给大家吧!


  夜半魂归

  接下来我要讲的的事是曾经轰动了我们那里十里八乡的鬼故事,我虽然不是亲身经历者,而且这件事多半也有添油加醋的嫌疑,可他却的的确确的发生过,因为我相信无风不起浪这句话。

  这事发生在我们村里,是比我高一级的小学学姐爸爸的事。我们村算得上是大村,全村大约有四五百口人,她家离我家比较远,所以事情发生的那晚只有村子另一半的人都知道,而我家这边却完全不知道,一直到第二天穿的沸沸扬扬才听说。

   我们村子下面修铁路,学姐的爸爸经常趁天黑到人家工地上偷钢筋和水泥。没办法农村人大部分觉悟低,而且比较贪图蝇头小利。他们家的房台,和院子里的一个鸡房都是偷工地上的水泥和钢筋盖起来的。其实也并不是只有他偷,村里人都会时不时的偷上点,但是大家没有他贪心而已。

  据说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村里的一个老太太去别人家串门聊天,聊到比较晚才从那家出来准备回家。手里拿的手电照路,看到对面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人,就拿手电照了一下,不照还好一照吓了一大跳。一个满脸是血的汉子吓得老太太妈呀的叫了一声。

  那个男的知道吓到人了,连忙出声叫老太太,他们俩家好像是亲房,男儿要叫老太太婶娘,他说婶娘不要怕,我是XXX。就是我那个学姐的爸爸。

  老太太这才顺了口气,说人吓人真是吓死人,你怎么一脸的血。

  男人也没隐瞒说,我到工地上弄钢筋去了,结果被工地上的工人发现了,把我的头都打破了。我待着机会就跑,他们一直追我,把我的一只鞋都跑掉了,最后跳到河里才跑脱了。

  老太太赶紧说,那怎么不赶紧回家?男的说我打算先到诊所里去包头。老太太就说那你一个人走不走的到,要不我送你过去。男人说没事,就是身上没带钱,让老太太稍话给自己婆娘送些钱到诊所来。

  老太太就答应了,赶紧跑到男人家稍话,然后就陪着男人婆娘一起到离他家最近的那家诊所,结果男人并没有去哪里。我们村有三个诊所,离他家最近的是一个我们村唯一的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开的,只是这个大学生点比较背,毕业没多久就出了车祸截肢了一条腿,这才回乡里开诊所。

  一看第一家没有,他婆娘和老太太就又赶紧跑到稍微远一点的第二家去。这家和我家有点亲房关系,我要叫他大爹爹,是我爷爷堂兄弟的儿子。不得不说他也是个残疾人,两条腿细的跟麻杆似的,据我爷爷说他的残废是因为我爷爷的堂兄弟往房梁还是灶眼里放了画着一个头多臂的黄纸给炸的。除了我这个大爹爹,他下面的两个兄弟都非常有出息一个在教育局当主任,一个做生意挣了大钱,唯独老大给炸残废了。反正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特别明白,因为我爷爷讲的是时候也讲的没头没尾的。

   故事扯远了,他们来到第二家,结果第二家也没找着。第三家离得他家很远,要横跨大半个村子才能走到,男人按道理绝对不可能去那家。但是前两家没找到人,只能想是去了最后一家,结果还是没找到。

  两个人这下心里犯嘀咕了,那还能跑到那里去?老太太就说别慌,看是不是走到半路上觉得走不到,又折回自己家了。于是两个人又往家里赶,结果家里也没回去。

  这下学姐的妈急了,感觉找男人的兄弟说他男人不见了,可能是头破了晕倒在那里了。男人的兄弟一听就赶紧出来帮忙找,后来据说附近好多家人都出来帮忙找,找了大半夜也没找到人,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后来据说还在河边附近找到了男人的一只鞋,但是男人却一直没回家。过了两天女人就跑遍了我们村几个阴阳的家,算来算去也没算出明确的结果,有个说法是说多少号还没回来的话人就没了。

  大半个月后,我们河下游很远的个镇子上有个人打电话来说学姐爸的尸体在他们那里的河滩上,让家里人去给收尸。据这个打电话来的男人说,他们以前一起打过工,所以才人出来的。

  到这里这个故事也就完了,而我听到推测男人的死因却有好几种,这里就先说两个我觉得比较有可能的吧!

  第一,可能是男人被逼的跳进河里后,就直接在河里淹死了,而老太太见到是他的鬼魂。

  第二,老太太见到的的确是男人,而男人到诊所去包头的时候突然死了,诊所的大夫怕惹上麻烦就把人尸体藏起来了,最后趁夜深把尸体拖到河里丢了。

  但是鉴于离他家比较近的两个大夫都有残疾,我比较偏向于第一种说法,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一个旁观者却已经没办法还原了。
 

 
 白衣女

    还记得那时我在上小学二年级,发生了这件事,这也是我真正被老爸老妈‘发配边疆’的原因吧!

    那个时候家里住在父母上班的工厂的家属院里,住的是平房。由于父母工作的地方是国营的重工业产业,所以家属院也在郊区,附近有一座山。山好像也是属于父母所在的单位,据说是想改建成工厂公园的,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有搞好,只记得山上书很少,有点光秃秃的感觉。

    那时我上学也是在工厂的附属学校上的,现在想起来觉得是个有点破破旧旧的样子,不过不知道后来什么时候修的很豪华的样子,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在那里上学了。

    说了很多题外话,现在说正题。

    那时候是冬天,天亮的比较晚。

    哦,对了还忘了说一件事,就是那时候上厕所可不像现在家里就有,而是要去外面的公共厕所。因为我们这里地处荒凉,所以晚上离厕所比较远的人家一般都不会出来上厕所,而是在房子里放一个尿盆,早上起来在拿去倒掉它。我家就是离得比较远的,所以每天早上都要倒尿盆。而这份“光荣”的工作当然是由我去完成的。

    我家住在个“工”字形的胡同里,住的地方是一竖偏上的那个地方,而厕所却在“工”下方一横的左手边。我从家里出门到厕所大概需要三分钟的时间,而站在我家门口就可以看见下方一横的出口。

    那天早上大概是五点多快六点的时候,我妈帮我和弟弟穿好衣服就叫我去倒尿盆。然后回来洗脸吃早饭,一会还要赶校车去学校。

    我像平时一样提着尿盆出了门,然后往厕所的方向走去。当时记得走了十多米的样子就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从下面一横的那条路从左往右走,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傻傻的站在那里看,也不记得要赶紧去倒了尿盆这件事。就直愣愣的看着那个女人。当时我还不太懂事,但是却觉得那个女人走路的样子很怪异,不像是正常人走路。而且更奇怪的是她身上还发着白色的很微弱的光,虽然现在这样说,但是现在想起了来却有点亦真亦幻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只知道后来那个女人好像感觉到我看她一样,转过头来看我。然后我们就这样互相看了对方一会,多长时间我忘记了。只记得那个女人突然就转身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愣在那里,直到那个女人离我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我才猛然醒悟,觉得她不是人,就是那种突然觉得非我族类的感觉。

    然后我所做的就是大叫一声“妈呀!”然后丢掉尿盆拼命往家里跑,所幸我离自己家的门还很近,一下子就到自家门口了,正好我爸也听到我的声音跑了出来。一见我爸,我就直接扑过去哇哇大哭。我爸叫着我的小名问我怎么了,我哭哭啼啼的说有个女的追我。我爸就问我是谁,认识不。我说不认识,她就在我后面。但我爸却说他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看见,我这才敢回头看,只看到了丢在路边上的尿盆,其他什么都没有。这一切说来话长,但是发生起来却很快。我敢确保,那个女人如果是人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快消失不见。但我爸却说可能是邻居家的人早上上厕所,没什么好怕的。

    本来这件事到此也应该完结了,但是后来却发生了更怪异的事。但这些事我却记得不是太清楚,大部分是我老妈后来讲给我听得。

    大概是在那天早上的事发生后的几天后,有天下午我妈还在上班,突然接发室的老头说有电话找她。注意那个时候是公用电话都还不太普及的时候,学校里老师留的电话一般都是家里父母上班的车间的电话。我妈一听有她电话还在纳闷谁会给自己打电话,但也没多问就去接。结果一接才知道是学校打来的,我妈起初还以为我们兄妹几个里的那个是不是闯祸了。老师说是我的班主任,就是问一下是不是家里有人把我接回去了,下午第一节课下了就没有见到人。那时候的人还真是淳朴,孩子不见了以为是家里人接回去了,对于这一点我一直有些不可思议。我妈当时一听吓了一跳,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以为是我爸把我接回来了。我再次感叹,难道你们就不怕卧室被坏人绑架了吗?挂了老师电话,我妈就又给我老爸车间打了个电话,问我老爸是不是把我接回来了。我老爸说没有啊。这个时候奇迹再一次出现,我老爸居然让我妈打电话给我四舅,我四舅也和我爸妈一个工厂,问问是不是他把我接走了。然后我妈就招办了,结果我舅说他也没有去接我。这下我妈才慌了,注意是现在才慌了。这可是我妈亲自讲给我听得,我当时听的时候真的很郁闷。

    后来他们找了我很久,那都找不到,据我妈说差点吓死她。最后还是在工厂公园里的一个护林工下班正好碰到一大群人真在找我,才说好像在山上见到一个小孩在玩,还以为在等家里大人下班。然后护林工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跑到山上,果然找到我了。当时我妈说我看到她还蹦蹦跳跳的跑过去喊妈。我妈当时气就上来了,害这么一大群人到处找,我居然在这边玩的很开心。当时就把我裤子脱了扇了好多下。但是我真的是无辜的,据我妈说后来回到家我妈问我怎么跑山上去的,我说不知道怎么上去的,反正回过神来就在那里了。我妈以为我在给自己开脱,就又来了几巴掌,听到这里我觉得我真冤,比窦娥还冤。

    我不对劲这件事真正引起我爸妈注意是在我玩“失踪”大概五六次之后,但是他们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就是带我去看大夫。不过看大夫也就算了,居然还带我去看了中医!好吧我苦逼的被那个老中医给坑了,天天被灌苦的要命的中药汤。喝那玩意儿几乎喝了半年,但是我的“病情”依然不见好转,还是时不时的会来一次“失踪”。而且每次被找到都是在那座山上的同一个地方。这时候我爸妈才知道这事情邪门了。于是托关系找了个老道士给我做了法,别说还真好了大半年的时间,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又开始了。这下我爸妈怕了,也没辙了,就只好再去找那个道士。道士最后掐掐算算,然后给我爸妈一个我不能在呆在这边的结果,说我继续呆在这里的话这“病”好不了的。

    于是,我就被我爸妈给送到了爷爷奶奶家,但是自那之后还真是的,居然再也没有出现过自己没有意识却瞎跑的怪毛病了!

 

  果园门外的东西

  这次讲一个我小学同学给我讲的故事,那个时候我们上小学四五年级来着,我觉得她讲的挺真的,至少我是信了。

  我这个同学和我同一天生的,知道这一点之后我俩关系就近了起来,经常一起玩。有天领居家放录像,我们就一起跑去看。是个鬼片,具体情节早都忘的一干二净,剩下的记忆就是我们看完后到我家玩,她在路上顺势给我讲的故事。

  他们家在铁路边上有个果园,种了一园子的苹果,那年秋天他家的苹果眼看就要成熟,怕被别人偷去,所以就住在果园看果子。(我们这里的偷,不是说小孩或者大人路过摘一个两个的,而是被别人整园子的全偷去。)

  他家的果园离村子比较远,附近也没什么人,晚上睡觉基本上除了火车驶过的声音之外就没别的声音了。

  有天晚上,他爷爷睡下了之后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敲三下停一下,敲三下停一下很有节奏。他爷爷心想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敲门呢?于是就不打算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那里知道这敲门声一直不停,很执着又非常有节奏的敲击,吵得他爷爷实在睡不着,于是来气就起身猛地把门打开。看到门框上挂着一个舌头很长的东西,然后他爷爷就拿铁锹把给挑起来,丢到了果园外面,之后一夜无话。

  听到这里,我觉得他爷爷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同学也没说当时他爷爷猛地打开门之后的心理动态,但是我想也肯定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第二天晚上,他爷爷刚睡下,敲门声就又响起来了。这次老爷子也不等烦不胜烦才起来,而是立刻起身拿了铁锹开门挑起那东西直丢墙外,整套动作一气呵成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只是事情并没有因为他爷爷的胆大就这样过去,那东西第三天晚上如约而至,他爷爷又起身把东西丢出了果园,可这次和前两晚不同的是,他爷爷整晚都没睡好,整整咳了一晚上。

  第二天同学的爸爸去给他爷爷送饭吃,看老爷子脸色不好,又咳个不停就问是不是晚上着凉了,那时候已经入秋,我们北方的天气到了晚上就降的比较低。

  太爷爷这才说了声晦气,把这几天晚上的事讲给自己儿子。同学的爸爸一听吓了一跳,说什么也不让老爷子看果园了,可老爷子不愿意,果园的收成是家里大半年的收入,没人看怎么样不放心。

  同学他爸就说今晚他和他大儿子来看果园,老爷子这才同意回家。可这一回家也就不好了,老人晚上睡下后就卧床不起。一个月之后就去世了,这期间家里也看医生请阴阳就是没效果。

  后来我问同学,果园门外到底是什么?同学摇摇头也说不清楚,说家里人提起的时候就只说了挂在门框上长舌头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磨坊里的女人

  讲了上面一个故事,我突然就想起这个来了。这也是别人讲给我听的,是邻居家的一个新媳妇,人长的挺漂亮性格又好,周围的孩子都挺喜欢她的。

  听这个故事的时候是在一个夏天的傍晚,天刚刚擦黑,我端着饭碗坐在大门外不远处的石条上。那石条很长,周围的邻居也都坐在那里边吃边拉家常,这是夏天晚饭时的固定项目,也是能听到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每晚我都准时到场,生怕错过了什么。

  故事的主人公是新媳妇的姨夫,住在离镇上比较远的山上,去一趟镇上着实不宜的那种偏僻小村。

  家里的面快吃完了,她姨夫就拉了一架子车荞麦到镇上的磨坊里准备磨面。那时十里八乡就这么一家电磨坊,为了省电不是说来一个磨一个,而是要等凑齐几家才开磨面机。

  他姨夫去的时候正好人还没凑齐,说要等明天才能开磨。没办法家太远,把荞麦拉回去划不来,于是就打算在磨坊里将就一夜。

  等磨面的还有另外几个人,所以也并不寂寞,几个人随便铺了点东西躺在磨坊的地上聊天,聊到好晚才都慢慢睡着了,只有她姨夫还有些兴奋没睡着。就闭着眼睛假寐,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进磨坊里了。好奇的睁开眼睛,借着月色一看是个穿着红色罗裙的女人,那个女人弯着腰挨个的看地上躺着的男人,偶尔还用手摸一下躺着的人。

  大半夜的外面跑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这时候还用手摸地上的人,说不准是来偷钱的。于是她姨夫就喊了一声,你干什么?

  女人愣了一下抬起头,却并没有跑。而是说,我要口水喝。她姨夫就说,门外的缸里有水,自己去喝。女人却不走,而是跑到他姨夫睡得地方,直接往她姨夫的怀里钻。他姨夫吓得赶紧推开跳起来说,你这个妇人干什么,赶紧给我滚。还用唾沫吐那个女人,女人仿佛很讨厌口水,躲了几次转身就跑,边跑边说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女人走了,他姨夫却有些后怕,这女人该不是和附近的地痞流氓认识,要找人来收拾我吧!就这样惶惶不安,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别人看他蔫兮兮的,就问是不是没睡好。农村人也没什么心思,别人一问就全说了。然后有人就问他该不是做梦吧!要不这么大动静,都躺那么近不可能没听到啊!这么一说她姨夫也有点不敢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做梦了,如果是梦自己也就没必要那么担心了。

  闲话不说,她姨夫磨完面就拉着一架子车面往家走,在路过一片高粱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高粱田里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仔细听却听不懂对方再说什么,只是仿佛听到他们的谈论里有自己的名字。

  想听清楚点,于是就靠近高粱田边努力听,却依然没办法听清。越是听不清就越想知道对方谈话的内容,就不由得往高粱地里走了走。最后越走越近,可刚觉的自己马上要看到那两个人的时候,声音就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叽叽喳喳。他姨夫不信邪,非要找到那两个人,就一直在高粱地里走来走去的找。

  直到路边上一个人喊,你干啥着里?才把他姨夫惊醒,再看高粱地几乎都被自己踩倒了,刚才还一直叽叽喳喳的声音就突然没有了,背上就惊出一身冷汗,知道自己撞邪了,就赶紧拉着架子车回了家。

  一到家就一病不起,全身长出来无数水泡,一碰就破,不到半个月就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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