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 (骁艮)

   这是给小荷的生贺文,只怪我黔驴技穷写的自己看着都磕碜,可是再不发时间就赶不及了,于是还是拿出来献丑了😂😂😂😂😂

     @玉衡君荷 我已经尽力了<(▰˘◡˘▰)>可写的实在不如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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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毓骁觉得自己走了许久也不见头,四周迷雾密布看不清周围的景色。路上不见其他行人独毓骁一人前行,他是怎么来到这条路上的,又是为何要往前走居然一点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要往前走,必须走到这路的尽头。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远远看到雾中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毓骁当即精神一震,正好跟这个人打听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必须回遖宿去,堂堂一国国主一直在外迷路不归算什么事呢?于是快步往那黑影去,近了才发现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给老者施礼问道:“老丈可知这路是何路?要怎么走才通往遖宿都城?”

老者上下打量了毓骁一眼,点点头道:“总算等到王上了,跟小老儿走吧!”

毓骁闻言一愣道:“老丈认得本王?”

老者不答,只是转身就往前走去。眼看就要消失在迷雾之中,毓骁只好赶忙紧跟他的步伐,接着发问道:“老丈这是要带本王去何处?”

老者并没回头,而是边走边问:“王上想去何处?

“自然是速回遖宿!”这老者毓骁是不认识的,可不知为何却让人莫名信任,而且他的声音自己仿佛识得。

“那这路便是通往遖宿的。”

“本王还是不明白,老丈在刚才那处难道是专程在等本王?”毓骁紧紧跟在老者身后,奇怪的是不论他走多快,却始终在老者身后两步之遥。

“小老儿自然是受人之托,专程来寻王上回朝的。”

“受何人之托?”

“定是视王上如珍宝之人!”

“视我如珍宝?”毓骁心中闪过一个身影,随后又觉得那人恨自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让人来寻自己?觉得是自己是自作多情,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老丈可将嘱托之人的姓名告诉本王?”

“我们到了。”老者突然站定,眼前迷雾开始渐渐变淡散去。毓骁终于追上了老者,在他身边站住立时便目瞪口呆,惊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堵巨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可让毓骁愕然的却不是巨墙,而是巨墙上的影像,展眼望去竟然是自己生平所发生的过往,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怪。明明是自己的人生,现在自己却像个旁观者。从小到大的所有事只用一瞬便都回想起来,突然明白自己此刻为何会在此处,原来是自己已经死了!

自己死的时候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个承诺过不会对遖宿下手的慕容国主,最后还是因为几把神器出手了。

“王上想从何处回现世?”老者指着巨墙上的影像问道:“从这里选个归处吧!”

毓骁茫然无措的看着巨墙,归处?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归处?他一心为自己时,自己满心满眼错付他人。等自己明白原来心中之人是他时,他却已经恨自己入骨,甚至连见上一面都不愿意,于是摇摇头苦笑道:“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老者却淡然一笑道:“这是回阳世的必经之道,如果王上选不出,小老儿就斗胆为王上选一个好了!”

毓骁还未明白老者所言就觉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站在遖宿王宫的书房里,而他正一脸惶恐的跪在自己眼前。毓骁当即一惊,莫不是自己真的回到了遖宿?回到了过去?此等荒诞之事让自己如何相信?

“臣这么做都是为了遖宿,为了王上。”熟悉的话再次传进毓骁耳中,与当初如出一辙,只听他说:“只因为王上对那慕容黎太在意,若只为他一人而……”

“够了!”毓骁打断他的话,只觉得此刻情况实在匪夷所思。记得当年自己怒不可解,一气之下就赐了八十一钉与他,这是自己最后悔的事吧!后来每每想起就觉得那八十一钉不止钉在了他身上,而是自己亲自钉在心头,日日凌迟。

若是在此之前自己听了他的建议疏远慕容黎,也不会致使他出毒杀老师的下策,说到底还是自己识人不清才落到最后那般田地。而真心为自己着想的人,却被自己亲手推开。

即使后来自己从执明手中将他救出来,他也没有原谅自己,不管自己如何做他都不愿再见自己一面,两人前生的最后一面居然就是自己赐他八十一钉的现在。不管现在发生之事是否是真实的,毓骁都不愿再让当年的事一错再错。

“过去之事本王不愿再提。”毓骁将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却见他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己,而他浅色瞳孔倒影的却是自己的笑脸。的确刚刚自己才在为太师之死发怒,现在又笑脸相迎确实也精分的厉害,可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掺着他的双臂道:“我们就好好的在一起,圆了你想要的明君名臣,从此我心里只装得下你艮墨池一人。”

艮墨池闻言一愣,片刻后才垂下眼帘唤了一声:“王上!”

没有八十一钉,没有抛尸荒野,毓骁和艮墨池之间所有的坎都没发生。毓骁开始享受现在的生活,前尘旧梦就全让他随风而去,现在与艮墨池相伴的生活才是自己最该珍惜的。许是前世的愧疚,毓骁总是变着法的对艮墨池好,而艮墨池虽然大多心思扑在如何治理遖宿上,但毓骁对他的好他却也记在了心上。两人床笫之事上,艮墨池就会格外配合。他本来就生着一副端庄模样,在床上又是魅惑之姿,毓骁哪里受得了,每每都要折腾半宿才算心满意足。

情事才罢,毓骁就将人拖入怀中紧紧抱着道:“阿墨做我的王后可好?”

遖宿后宫无人,朝中大臣近日几番催促,唯有艮墨池对此事不言不语。毓骁本想直接宣布立他为后,可到底还是想他自己答应下来,只因艮墨池从始至终从未说过心悦自己,于是毓骁便觉得患得患失,怕他是因为自己是王上才不得不应付自己的取闹。

“嗯!”艮墨池应了一声,声音里居然有一丝压抑。

毓骁觉得不对,去捧他扭在一边的脸才发现他的阿墨流泪了。心里当即咯噔一下,莫不是他真的不喜欢自己?连忙给他擦泪,嘴里焦急道:“阿墨不要哭,你若是不愿意便算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强迫你了!”经历两世难道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上一世他也未曾说过心悦自己,此生自己一门心思扑到他身上,原来也是一场空,心中不免悲凉。想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可又怕他觉得反感,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动作。

艮墨池却主动勾住毓骁的脖颈,送上缠绵一吻才道:“臣是高兴,此生能得王上倾心相待,吾愿足矣!”

毓骁本已经失魂落魄,闻言立刻欢呼雀跃,搂着心上人欢快的说:“明日我们就大婚!”

“呵,王上还是这般胡闹。王上大婚岂是一日就能准备妥当的?你这不是要了礼部大臣的命?”艮墨池言语间有一丝笑意。

“就让我胡闹一次,我实在是等太久了,现在一刻都不愿再等了!”毓骁把脸埋在艮墨池的颈弯,他身上的气息真是叫人贪恋。

王上大婚的突然,忙坏了满朝文武不说,遖宿国的子民也都家家户户赶着张灯结彩,这可是国喜,且是多年战乱后王宫里第一次办喜事,而且王后还是遖宿子民都非常喜欢的一位大臣。

毓骁自然是不管这些的,满心等到洞房花烛与艮墨池喝了合卺酒,心想就算此刻天塌下来阿墨也是我的人了。欢喜的看着一身喜服坐在喜榻上的艮墨池,正要开口说些甜言蜜语。艮墨池却突然神色诡异的问毓骁:“王上可知民间术士可用自愿献出的心做药引,救活捶死之人?”

“阿墨大婚之日说这等荒唐之事……”毓骁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这话自己听过,但是在哪听的却想不起来,只觉得心里怪异的厉害,明明是该欢喜的大婚之夜,现在却突然提心吊胆起来。

艮墨池看着毓骁温柔一笑: “臣心愿已了,也是王上该醒的时候了。”

毓骁突然觉得头疼欲裂,再去看眼前之人才发现他已七窍流血肌肉消融,只需片刻竟然美人化枯骨,毓骁大惊失色伸手想抓住化尘的枯骨:“阿墨……”双手却扑了个空,再看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身边一阵骚动,闻有侍者喊:“王上醒了!”

毓骁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瘫软无力,用尽全身气力抓住身边一个侍者焦急问道:“艮墨池在哪?”

侍者被吓了一跳,扑通跪在地上俯首道:“艮大人他……他……死了!”

一句话变甜,上面全是我胡编乱造的,都不做数的。墨墨现在正在毓骁的被窝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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